“看到了，但我隔得比较远，只看到一个身影，并没有看清他的脸。”

“你为什么到这里来？”莱昂问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她忍不住结巴。

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
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
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三点五十分，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
但这个女人，始终没转过身来。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“司总，祁小姐正往机场赶。”

蒋奈一笑，带着讥讽和苦涩，“我爸让我把财产转给他，你们帮不上忙。”

程申儿犹疑的说道：“祁警官，你是不是得坐到副驾驶位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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